清理异党_花落又逢君(古,1v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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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理异党

  盛南微受了惊,服下安神茶后卧在周晏辞怀里躺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寻回心绪,“顺妃X格刚烈,陛下如若不临幸,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,陛下还是请去青淑殿吧。”

  周晏辞环紧她,低头哄慰道:“睡吧,我陪着你。”

  过了一时半刻,他蹭了蹭她睡梦中都在轻颤的长睫,借着微风吻平了她的眉心后悄然离开了承恩殿。

  已是子时,静夜抚不平人心的褶皱,反而将不安吹成燎原之火。洛灵看着镜子里完好无损的容颜,攥着药盒的手握得咯吱响。

  “都下去吧,留书远一人伺候。”周晏辞一声令下将洛灵的神思拉回了原位,她愕然地从铜镜里望向那个漆黑的背影,凝滞了一瞬后起身上前刚准备问安,就听到他先发制人:“跪下。”

  洛灵不明所以,心里想着怕是又要换着法子折辱她,面上少不得露出愠sE。

  周晏辞掀袍坐ShAnG,手肘搭在高出床沿不少的膝上,微敞的衣襟里是G0u壑纵横的x肌,一双平直的锁骨在烛光下像是打了釉的光洁器皿,却因棱角分明带出B0发的力量感。

  他冷眼看着不肯屈服的洛灵,稍稍斜过目光,书远便立即飞跃上前,一脚踢跪洛灵在地,再将她双手背过身绑住。

  洛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刚挣了几下,身上几处x位又被书远敲麻了。她惶恐地颤起瞳孔,习武之人都明白这其中关巧,被点了x后下身几乎瘫痪,任凭挣扎都不可能使出力来。

  “你不是想侍寝吗?这就是侍寝的规矩。”周晏辞支起头,似是兴致正好。

  见识过他的毒辣,又孤入虎x无人援助,洛灵当真心有余悸,除了SiSi盯着周晏辞别无选择,只能被迫听他诉说与盛南微的情Ai过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朕与宸妃成婚近一年六月有余,数她侍寝最多。”

  洛灵竭力扭动手腕,却是无果。

  “宸妃最得我心,无论哪方面都与朕最为契合。”

  自初见时那一眼的惊鸿,洛灵就发誓要夺得他。她不想听,一个字都不想,于是咬牙高声打断他:“陛下!”

  周晏辞对她的反抗熟视无睹,伸手晃着帷幔上的流苏把玩,像是在悠闲自乐的纨绔公子,不闻世事,只顾自个儿快活,“朕还是皇子时,就对宸妃一见钟情。自从她在缀锦楼一曲倾城后,朕去求了太后,y把她从万千求亲者中抢到手里。她是我妻,从前是夫人、王妃、太子妃,以后还会是朕的皇后,无人能撼动她在我心中的地位。任凭你有多大的来头,就算是天皇在世,都别想跟我耍心思。你若敢伤她分毫,我就让你北隅国跟着你陪葬。”

  看她脸sE铁青难看到至极,周晏辞薄笑道:“不过,陪葬有何趣?不如一城池的彼岸花赏心悦目。”

  “你!”洛灵大惊,颤唇嘶声道:“我只不过是倾慕于你!我有什么错?我何曾伤了宸妃?亏得大崇百姓都相传你因躬纯裕德才被封为裕王!只是几条Si蛇,你就强加莫须有的罪名于我!你,你简直是昏庸无度!根本担不起大崇君主的盛名!若是先帝在天有知,定悔恨将皇位传与你这等蛇心歹毒之人!”

  “蛇心歹毒。”周晏辞喃喃回味这四字,忽而牵唇一笑:“上一个这么说我的人,不知如今可轮回了。”

  说着便给书远使了个眼sE,洛灵心一紧,随即就被蒙住了双眼,她仿佛听见仅有的尊严在被黑暗一点点蚕食啃噬。

  “大崇有一规矩,不可在侍寝时直视天子。此例朕只对宸妃例外,其他人不可僭越。”周晏辞飘飘然的一句话将她更加心惊,洛灵攥紧了指尖,急促地x1了几口气,又听到他说:“想侍寝,我成全你。”

  后半夜下起了雨,这雨一下就到了中秋才见晴。也不知是何缘故,都到中秋了天还燥着,听闻盛南微身子不爽快总是没胃口,周晏辞便喊来书远吩咐:“你命人送些冰到承恩殿,再让小厨房做些山楂陈皮饮日日备着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书远点头,看着默不作声的,脸sE却似有倦气。周晏辞放下卷轴,叹息道:“青淑殿那晚,委屈你了。”

  书远瞳孔一滞,连忙跪下:“属下............属下一切听从陛下安排。”

  周晏辞扶他起身,“当时只有你在场,且除了你我谁都信不过。至此一次便罢了,以后朕避免去青淑殿。”

  书远哑然了半响,才无奈出声:“陛下,这不是长久之计。属下也不可能次次如此.......如若被发现,就是Si罪。”

  周晏辞拍拍他塌下去的肩,安抚道“朕知道,无人会........”

  “陛下,三王爷求见。”听见宦官在外通传,周晏辞只好就此打住,让书远先退下。

  自登基以来,周晏凌便抱病避嫌。今日却突然求见,也不知是何意。

  周晏凌一进御书房便下跪告罪:“臣拜见陛下。臣大不敬,此前一直抱病未能及时恭贺陛下登基。”

  察觉出他不似从前那般亲昵了,这份疏离的君臣之道让周晏辞心安又惆怅,“皇兄何须行此大礼,快请起。”

  周晏凌起身后,掏出一封信件呈上:“陛下,臣有一密信呈上。”

  周晏辞接过信件略扫了一眼,随即脸sE骤然冷凝,“韩笠果真坐不住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晏凌再次下跪表忠心:“陛下,臣虽为您的皇兄。但在做皇子期间从未有过争夺太子之心,一直闲云野鹤四处游荡,只求潇洒一生。韩笠扶持二皇子失败后,私下曾笼络臣想生事,臣也未曾理会过。可如今,陛下已登基,他居然还贼心不Si想推翻陛下的政权!居心叵测,实属难忍!留有此等J臣,于朝廷于大崇安宁都不益!”

  见他神sE冷峭良久不语,周晏凌抱拳明志:“臣绝没有被这等J佞小人所鼓动,所以呈上此信件交与陛下裁夺。臣虽不问政事,但右相此番行事,处处可见野心。铁证如山,他休想侥幸逃脱。”

  周晏辞沉思片刻后,召见左右相等重臣进g0ng。他高坐在诚乾殿上,二话不说,只将密信扔至众人面前。

  那张事关X命的纸打着旋落在地后,韩笠看了一眼就立马扑跪求饶:“臣不知犯了何罪,陛下如此盛怒?”

  主子未曾发话就知道麻溜跪下来,还在装傻充愣。周晏辞不疾不徐地摆手示意众臣肃静,问道:“不知?这信件是否是你交与晏凌?”

  韩笠假装拿起信件细细读过后,大喊冤枉:“此信件绝非出自老臣之手!”

  周晏凌此时上前说道:“昨日孙海大人来我府中将此信件交于我,并且说是右相交代他这么做的。你还不承认?那孙海是你一路提携上来的,又做过你的学生,此事谁不知道?”

  周晏辞看向纷杂的众人,道:“孙海何故缺席?”

  书远禀回:“回陛下,孙大人府上人去楼空。”

  周晏辞并不意外,凉飕飕地笑了笑:“好啊,好一个人去楼空。”

  韩笠俯首拜个不停,把诚乾殿当作是戏台子,敲锣打鼓地演上了苦r0U计:“陛下,老臣冤枉啊!那孙海与老臣多年没有私下来往过,谁知他是不是在陷害老臣啊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嚎啕了一会儿,周晏辞才打断他的哭诉,厉声道:“先帝崩逝前,命朕亲自下湖州调查私盐一事,人证物证皆指向右相。右相私底下收贿赂以保私盐通畅,你可认罪?”

  韩笠一惊,周晏辞怎会悄不做声去了湖州?

  正当他方寸大乱之时,只见书远将一人带了上来,韩笠探头一看,这蓬头垢面之人竟然是他的外侄儿!

  那人哭成烂泥,把手脚镣铐挣得叮当响,“微臣再也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”

  周晏辞将账本摔到脸都绿了的韩笠面前,“右相仔细看看,这人是否是你的外侄儿?认得这账本吗?”

  人证物证一并曝光,韩笠的血压直冲眉心,还在试图狡辩:“陛下!臣世代辅佐帝王,从未做过违反纲常律法之事!连先帝都赞誉老臣的先祖都是忠心护主之辈,陛下不要被小人之言所蒙蔽了双眼啊!”

  见他Si到临头还在强词夺理,竟然还敢搬出先帝压人,周晏辞起了杀心,冷嗤道:“可惜了,朕不是先帝。”

  此时右相的亲臣斗胆上前道:“陛下,此人虽说是右相的侄儿,但也有可能是打着右相的名声私下做些g当。这种案例每个朝代都会有,右相一直为大崇鞠躬尽瘁,还望陛下深虑啊!”

  然而一直旁观的魏协,与此同时也终于开口:“陛下,此案还需细细查明,不能冤枉也不轻纵。”

  周晏辞深知此事无法将韩笠立刻清除,左不过是做场大戏让所有人都看看他的态度。魏协给了个恰到好处的台阶,他也见好就收,“此事交由大理寺查明,五日之内给回话。”

  事毕后,魏协与朱棋进了御书房劝道:“陛下不可心急,右相家世稳固,就算要处置,也不可立即赐Si,否则伤及百官的心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晏辞扶额,“朕知道,交与大理寺也没指望能查出什么,只是拖延些时日让我们好商量对策。”

  朱棋若有所思道:“那人是韩笠的侄子,多半为了家族考虑不会直指韩笠的罪行。”

  周晏辞睁开眼,推开书远奉上的茶,对朱棋叮嘱道:“未免引起猜忌,此事左相不好参与。五日之后,你带着朕的手谕去大理寺询问案件。不管查的结果如何,立马昭告天下撤去韩笠右相之职,降为四品尚书侍郎,禁闭于府好好反思,以示薄惩。”

  朱棋拜服:“陛下英明果绝,此番降职即保住了双方颜面,也可给韩笠等人一个警告。”

  这般处置算是暂且圆满,他转念想到北隅国便问道:“北隅国可还算安稳?”

  魏协回道:“密探来报,一切正常。”

  周晏辞点头,总算缓下了凝肃的神sE,以寻常人家的身份与他寒暄:“舅舅也许久未见太后了。”

  魏协笑道:“陛下关怀,老臣虽为陛下的舅舅,但也不可依仗陛下的偏Ai随意进出后g0ng。”

  周晏辞摆手示意他勿要多礼,“无妨,过几日是锦纹的及笄礼,舅舅可一同前来赴宴与太后叙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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